在医院苏牧结束了手术,却被医生告知病情不容乐观,苏晋对父亲的病重毫不知情,她情绪有些激动地询问苏浩母子,可不料苏浩母子态度强硬,口口声声指责苏晋,当她决定离开家里前往美国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与苏家无关,苏浩母亲更是讽刺苏晋如今的关心不过是为了贪图遗产的虚情假意。苏晋自知这些年来对父亲的疏忽,没有多做争辩,暗自神伤地走出了医院。
苏晋回想起多年前,当江洲集团成为江州第一家民营企业上市时,所有人前来苏家道贺,而苏晋的母亲刚去世不久,已经离家的她在宴会当天,捧着母亲的遗像来到宴会。苏牧看到苏晋才知道苏晋母亲已经去世,他既伤心又惋惜,苏晋没有理会苏牧的伤感,直言她今天到场是想要问苏牧拿一百万并离开这里。在一旁听到了父女对话的苏浩母亲,说她可以给苏晋五百万但要求她放弃江洲集团的继承权,苏晋答应了,可是苏牧却觉得这样的做法断绝亲情让他于心不忍,但苏晋固执地签下了五百万的合同,彻底断绝和苏家的关系。
苏晋从回忆中清醒,擦干了满脸的泪水,走回苏牧的病房。此时,苏浩母子正在劝说苏牧接受手术,可是苏牧却不愿意承担手术失败的风险,想要保守治疗听天由命。苏晋走进病房,询问了苏牧的意见,苏晋说她同意父亲的所有决定,可这话听在苏浩母子的耳朵里,却变成了苏晋巴不得苏牧早些离世,好让她回来争夺继承权。苏晋懒得跟他们费口舌,直接跟苏牧道别后离开了。
荣鼎集团,方玉斌仍然坚守着他在大堂的办公桌,倾听一位又一位创业者的新颖想法,却不料袁瑞朗突然到访。方玉斌带着袁瑞朗回家聊天,袁瑞朗告诉方玉斌,他已经正式向北京总部提出辞职,并且是从两年前就有了辞职的念头,方玉斌听了十分惊讶,袁瑞朗忍不住说他还欠缺对事情的敏感度。随后,袁瑞朗聊到方玉斌的现状,他说三个月后自己会正式加入KC,并向方玉斌发出了邀请。袁瑞朗在荣鼎工作了五年,没有过一天的年休假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三个月的假期,他准备惬意享受,并再次提点方玉斌,未来的五年对他来说至关重要。
苏晋带着咖啡去医院看望苏牧,父女难得坐下来聊天,苏牧之所以拒绝手术的风险,是因为江洲集团不容许他有半点闪失,江洲集团不仅仅是苏牧的所有心血,更包含了苏晋母亲的生命。苏牧自知这十几年来,最对不起的是苏晋母女,可现如今最能理解他的人却是苏晋,父女之间多年的隔阂终于慢慢解开。苏晋主动提出要为苏牧分担集团的重任,并已经在按照计划清理集团蛀虫。苏牧在谈话中提到了苏浩,对于他这样一个企业家而言,他率先考虑的是苏浩能否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,其次才是父子关系。苏晋明白她肩上的重任对于苏牧有多重要,只有她好好完成了对于企业的安排,苏牧才能安心地离开。
苏浩母子看到苏牧坐在外面,忙把他推进病房。苏牧说要尽快叫来律师处理遗产和集团的事项。苏浩母亲试探了苏牧的口风,她感觉到苏浩成为继承人的可能性不大,苏牧应当是另有打算。苏浩母亲直言苏晋不容小觑,就是等着现在来分走集团的一杯羹,而苏浩母亲所属的卓家,虽然帮忙一手创建集团,但却已经成为了苏牧时刻提防的对象。对于苏浩母亲来说,在利益面前婚姻和爱情不值一提,她只盼着苏浩能够振作起来不要再吊儿郎当,她觉得苏晋和苏牧一定是在背地里谋划些什么。
忙碌了一天的苏晋想到了许久未联系的方玉斌,她打电话问方玉斌有没有楚蔓的消息,调侃说他和楚蔓关系好让他去找人,方玉斌听后直接挂了她的电话并拉黑了苏晋。下班后,苏晋在咖啡店找到了方玉斌,而方玉斌正在和一位创业者薇薇安聊项目。苏晋一看对方创业者是位穿着大胆的女生,立刻打翻了醋坛子,苏晋想尽办法吸引方玉斌的注意力,又是露香肩又是抹口红,可是方玉斌都不理她。苏晋一气之下打电话给了袁瑞朗,老成的袁瑞朗三言两语就把薇薇安给带离了咖啡店。当店里只剩下苏晋和方玉斌后,苏晋问他为什么要拉黑她的手机号,方玉斌仍旧介怀苏晋认为他和楚蔓关系不恰当的事情,所以扬言说不想在楚蔓现身之前联系苏晋。方玉斌正要径直走出店里的时候,苏晋突然装头疼,方玉斌明知道她是在装病,却还是心软地折回了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