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侏换好了干衣服出来,发现父亲朱利依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她责怪弟弟朱建歧没帮忙劝说父亲,起码也要让父亲先换下被淋湿的衣服,如果因此生病了该如何是好。朱利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换好了衣服,听到女儿的话顿时计上心来。他走出房间,埋怨女儿不关心自己,不接电话也不回,弄得自己淋雨等在小区门口。朱侏很是内疚,连声给父亲道歉,朱利正抱怨着,突然身体一歪就朝朱侏身上倒去,朱侏吓了一跳,赶紧扶住父亲,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朱建歧也连忙过来,朱侏看父亲晕倒,急忙准备打120叫救护车,朱利此时却悠悠转醒,一边喊着不去医院,一边给儿子朱建歧打手势。明白过来老爷子是在装病,朱建歧也跟着喊是姐姐把爸爸气生病了,送医院也没用,要姐姐全权负责。两人一起扶父亲回房先躺下休息。
朱利借口想喝水把朱侏支开,和儿子朱建歧交了底,准备装病吓唬吓唬女儿朱侏。朱建歧得了封口费,答应配合老爸卖力演出。朱利一觉醒来,发现女儿为了照顾自己就缩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,有点心疼女儿,但是想到要逼女儿和何欣分手,又狠下心来。朱侏见父亲醒了,关切地问他感觉如何,朱利继续装病。朱侏准备下楼给父亲买早点,她叫醒弟弟朱建歧看护父亲,自己出门了。知道女儿出了门,憋了一夜的朱利从床上蹦起来活动着,装病的滋味也不好受。朱侏边走去买早餐,边准备和何欣联系,没想到何欣早就来了,在她身后跟了一路,听说朱利病倒了,何欣打算趁机到家探望,没准朱利生病的时候一心软,就同意自己和朱侏继续交往了。
朱建歧约好了要参加一个面试准备出门,朱利交代儿子回来的时候帮自己带点吃的。朱建歧很奇怪,姐姐就是出门买吃的去了,她马上就要回来,怎么还要买。朱利得意地告诉儿子,演戏要演全套,在女儿朱侏面前自己要装着饭都吃不下,才像真病呢。朱建歧透过窗户看到姐姐回来了,赶快招呼父亲躺回床上,自己和姐姐何欣打了招呼就出了门。
何欣和朱侏买好了水果一起来到了朱家,朱利一见到何欣就生气,大嗓门地嚷着让何欣马上走。何欣不管朱利话说得多难听,就是围在他床边表白着自己对朱侏的感情不肯离开,朱利只好眼睛一翻又装晕。朱侏吓了一跳准备叫救护车,何欣却觉出不对劲来,他凭着自己学到的医学常识,来到朱利身边,又扒眼皮又把脉的,发现朱利身体没什么问题,何欣猜到了朱利在装病,自己紧按住朱利的穴位,还让朱侏去狠掐老朱的人中,力求让朱利装不下去晕,早点“醒过来”。在何欣的整治下,朱利痛苦地“醒”来,继续生气地要撵走何欣。何欣不以为意,见朱利依然对自己很大意见,准备先走了,他怕朱侏担心,告诉朱侏她父亲是在装病,朱侏不肯相信,依然无微不至地照顾父亲。
朱建岐赶到了杂志社所在的写字楼,很多上班族都聚在电梯口等电梯,他和何乐是最后上电梯的两个人,就在两人都上了电梯之后,超重警报响了。何乐客气地问朱建歧能不能让自己先上,自己的约会就要迟到了,朱建歧却不给面子地指出何乐才是最后一个上的,要下也应该她下,在电梯里众人的抱怨声中,何乐气呼呼地下了电梯。
朱建歧到了杂志社,前台小姐告诉他约见他的何小姐还没到,朱建歧放下心来,坐在门口耐心等待。作为杂志社艺术总监的何乐此时终于来到了公司,两人这才发现,对方就是自己约见的人。何乐没好气地让朱建岐坐在门口继续等着,好一会儿才让他进办公室。朱建歧自知在电梯里已经得罪了何乐,对面试没报太大的期望。何乐也直言,他的作品自己很感兴趣,但是他的人品太差,让人无法相信,所以拒绝和他合作。朱建歧认定何乐是在公报私仇,要和她的领导交涉,何乐干脆地告诉他,自己就是领导。朱建歧灰溜溜地被赶了出去。
临近中午,朱利依然装病躺在床上,朱侏精心准备了一碗粥端来给父亲喝,却发现父亲早饭也没动。她担心父亲的身体,朱利趁机告诉她自己现在想吃扁豆焖面。朱侏听后,爽快地答应去给朱利买他想吃的东西。朱侏一离开,朱利就大叫儿子朱建岐,朱建歧带着一大包吃的溜进朱利的房间,朱利早就饿得头昏眼花,接过吃的便往嘴里大口塞着。
刚下楼,朱侏发现自己没带钱包,又折返了回来。朱利听到开门声慌忙把吃的藏进被窝,自己又闭眼躺倒。朱建歧也赶紧往自己房间跑。朱侏觉得弟弟朱建歧表情古怪,来到朱利房间一看,老爸一嘴的饼渣还没擦就躺得一本正经地装病,又是好笑又是好气,想到自己平白担心了这么久,忍不住埋怨父亲不靠谱。朱利见装病的事情穿帮,索性胡搅蛮缠起来,反正就是不同意朱侏与何欣来往。朱侏也发了狠,收拾了行李扬言要和何欣度假去,扔下朱利和朱建歧面面相觑。
朱利觉得还是要给女儿找个更好的对象,才能让她把对何欣的死心塌地转变过来。他带着女儿的照片来到图片社,请他们为自己设计一款醒目又时尚的征婚海报,准备带到公园相亲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