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女子问陈怀海,他们店几时开门几时关门。陈怀海答道,早上11点开门,晚上11点关门,客人虽然不算多,但也不算少。黑衣女子说,他这样正正好,生意太好招人嫉妒,生意太差入不敷出。陈怀海和她应了几句,态度颇有不恭之处。一旁的那正红忙说黑衣女子就当没听见吧。黑衣女子却说自己听见了,那正红吓得一跳,不过黑衣女子却兴奋地说自己听到车声了。
黑衣女子连忙来到了大门前,想见自己想见的人,可那个人却没有出现。黑衣女子的心情顿时跌到了谷底。一个光头男说那个人来不了了。
光头男和黑衣女子一起坐到了桌子上,光头男看到了桌子上的饭菜,觉得那些菜也太油腻了,她还是多吃清淡的日本菜为好。光头男表面上看是黑衣女子的侍应,实际是却是被别人安排过人监视她的。黑衣女子很不想搭理她,可又无可奈何。不久,陈怀海的伙计将一盘油肚端给了黑衣女子,光头男却直接拦住了她,就是不让她吃,这让她马上气得不行了。
黑衣女子来到了后厨,见到了那正红。原来,黑衣女子就是溥仪的妃子婉容啊。现在,婉容已经被日本人给控制了,行动失去了自由。婉容叹着对那正红说道,现在世道已经不同了。那正红劝婉容一定要想开些,不过婉容却有些伤感地说,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了。
婉容走了。那正红来到陈怀海面前,和他聊了起来。说起了皇室目前的窘境,那正红不由得连连叹起气来。陈怀海劝他说,现在已经是民国了,皇帝被人赶下了台,现在那正红还在想什么呢,过去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了。不过那正红却有些死不服气,他坚持着说一切都还有可能的。
这天,陈怀海待在自己的店里,这时伙计来告诉他,现在已经有人来给他送礼了。陈怀海来到外头,结果他却不知道送礼的到底是何人。不久,那正红来到了,陈怀海急忙将他请到里面。那正红穿着一件崭新的大褂,他故意装着阔气地说这都是别人送的。说完,那正红就准备在这里点餐。不过这时一个人却突然跑来,说要让那正红将自己借给他的大褂马上脱下来还给自己。这下子,那正红在陈怀海面前装阔气的实情一下子就被揭穿了。那正红一脸的尴尬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陈怀海看他没有衣服穿,忙将自己有衣服脱下来披到了他的身上。
贺义堂一身光鲜地走在了街上,老朋友们见到他,说他怎么又阔气了呢,该不会又是做上了什么买卖了吧。贺义堂这时已经当上了乞丐头子了,不过他不好意思告诉他们,只是云里雾里地解释了一通自己的工作,让老朋友们听了摸不着头脑。不过老朋友们却还是说,他可真是个脑袋灵光的人哪,说翻身就会翻身过来的。
贺义堂来到了以前自己的门店前,这时他的门店已经易主了,想起了之前的日子,他不禁在心里默默地流下了泪来。
贺义堂来到了老酒馆,和陈怀海闲聊几句,之后他就准备告辞离开了。不过刚走到门口的时候,一名乞丐就叫住了他,想向他讨钱,不过那乞丐一抬头,不由得就怔住了,原来贺义堂就是自己的乞丐老大呀。贺义堂看了也觉得有些尴尬,又不想在陈怀海面前暴露身份,只好交给乞丐一大笔钱将他给打发走了。
那名乞丐用得来的钱买了一大堆好吃的,回到同伴那里,还说自己刚才亲眼见到了,贺义堂用乞丐帮里的钱,去馆子里消费了呢,可他手里的钱,都是自己几个辛辛苦苦地讨回来的呀。
众乞丐都有些气愤了,决定将贺义堂开除,不再将他认作老大,毕竟他教自己的本事自己都学会了。不久,贺义堂回来了,他们当即就一把将他给轰走了,还夺走了他的衣服。贺义堂气恨得不行,又无可奈何。不久,贺义堂来到了一条小河边上,想起了自己的境遇,直埋怨老天对自己有些不公平。就在这时,陈怀海却走了过来,一把将一个包裹隔着墙扔到了他的身上。原来,陈怀海已经知道了他的窘境了,正想暗中帮助他呢。贺义堂打开了包裹,发现那里面正是一套崭新的衣服。
贺义堂穿好了衣服,走在了街上,陈怀海假装成是无意撞见他的样子,叫住了他。他将贺义堂请到了一家饭店里,说自己想和他合伙开一家酒楼,他可以不用出钱,光出主意就行。贺义堂假装推托几句,之后又一口答应了下来。他所不知道的是,其实陈怀海已经全盘了解到了他的底细,正在想方设法地帮助他呢。
这天,那正红走在街上,发现了一个灯笼摊,说自己很喜欢那些灯笼,摊主就送自己一个吧。摊主受到激将,反倒说如果他能够将高高挂着的灯笼给拽下来,自己就送他一个。让人意外的是,那正红一跳,居然用自己的辫子将灯笼给拽下来了。那正红得意洋洋了,摊主也无可奈何。就在这时,两名日本人来到了,调戏了他一番,还用武士刀将他的辫子给斩断了。那正红急了当即就想和日本人拼命,不过日本人却差点用武士刀将他给砍死了,还好陈怀海及时出现将他给救了下来。
日本人走了。那正红一想到自己的辫子已经没了,以后恐怕想再见皇上都没脸面了呢。陈怀海向他安慰道,现在毕竟已经是新的时代了,他就别再沉迷于过去不放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