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对陈怀海说,马旅长在自己店里,天天吃饺子,也不付钱,自己的店总不能天天养着他吧。陈怀海劝他别往心里去,马旅长总会有翻身的那一天的。
这时,马旅长从外边回来了,陈怀海找到他,说他可不能总出去呀,万一被日本人发现可怎么办呢。马旅长说自己穿成这样,是不会有人认出来的。说完,他就向自己屋里走去了,临别前他还吩咐陈怀海给自己换另一种口味的饺子。
这天,陈怀海来到了客房,可这时他却发现马旅长好像生病了,在抖索个不停。他猛地一掀开被子,发现这时马旅长原来已经毒瘾发作了呢。马旅长实在耐受不住了,让他快去给自己买毒品。陈怀海当即就将他拒绝了。马旅长掏出枪来,威胁地道如果他再不去自己就一枪崩了他。不过他自己却抖得连枪都抓不稳,陈怀海一把将枪夺了过去,又摔在床铺边,说他爱干嘛就干嘛吧。
夜里,陈怀海又来到了客房,此时马旅长居然不见了。他回到柜台,后悔地对三爷说,自己之前不该和马旅长生气的,他毕竟可打过鬼子呢,自己不该把他气走的。
陈怀海想当即出去找马旅长,不过三爷又道现在这么晚了,他又该到哪去找呢。陈怀海回忆起来,之前马旅长说过,他曾住在老破庙。于是,他就当即行动起来,赶到了老破庙那里,此时他发现,马旅长果真在那躺着呢。他劝马旅长就快点回老酒馆去吧。马旅长很快将他拒绝了,不过心里又很感动,最终调转了自己的态度,决定和他回去。两人当即冰释前嫌了。他们一道向老酒馆走去,可冷不防的是,一个人却在后面将他们盯住了,那人正是谷三妹。
这天,马旅长睡在自己的铺子上,结果这时有人却将一把枪顶在了他的脑袋上。原来那个人就是曾和谷三妹接头的八路军官。那名八路军官说,自己可以给他一段时间考虑,但他必须得将藏匿的武器给交出来。
陈怀海来到马旅长的跟前,马旅长告诉他,现在他的店里已经出现了不速之客了,自己再也不能住在这儿了。过了不久,马旅长就消失不见了,陈怀海急忙在店里寻找起来,可众人纷纷都说没看见过他。
谷三妹和八路军官又接上头了,她埋怨道,他之前真的不该去找马旅长的,看现在把他给吓跑了吧。
老酒馆里,谷三妹给陈怀海送来了饺子,期间她又试探式地向他打听起来,马旅长到哪去了呢。陈怀海说自己也不知道。谷三妹走了。他来到门口小心地把门给关上了。回到屋里,一个声音居然冒了出来,那竟是马旅长的,原来陈怀海已经骗过别人,将马旅长给关在了一个箱子里了呢。对外他却宣称马旅长已经失踪了,好用此来掩人耳目。马旅长这时说自己总算能出来了吧。陈怀海说再等一会儿吧,这样才能装得更像。
到了黎明时分,陈怀海将马旅长给放了出来。马旅长说他的计策也太好了,但就是把自己闷在箱子里太久了,闷得慌。说完,马旅长就来到了桌子前,大口地吃起饺子来。期间,马旅长又劝陈怀海道,他就赶紧将谷三妹娶回家吧,自己看得出来,谷三妹好像对他很有意思。
夜里,马旅长睡着了,陈怀海拍了他一下,结果马旅长马上就条件反射式地掐住了他的脖子,这让陈怀海马上就喘不过气了。马旅长定睛一看,发现自己身边的人意是陈怀海,当即不好意思地放开手道,自己是个军人,警觉心太高了,刚才的举动也是无意之举罢了。
这天,谷三妹来到陈怀海的房间收拾屋子,却发现一个尿壶有异常,她马上警觉起来,道这屋子里该不会有人吧,之后她就把目光盯在了关着马旅长的箱子上。这时马旅长待在箱子里,害怕极了,说她该不会说发现了自己吧。这时陈怀海刚好来了,谷三妹转移了注意力,埋怨了陈怀海几句,之后就走了。这时马旅长从箱子里钻了出来,他不安地对陈怀海说,谷三妹似乎已经发觉了自己的存在了,他这儿自己可不能再待了。
晚上,马旅长和陈怀海喝酒。马旅长说自己已经准备要离开老酒馆了,而且要去山里当土匪。陈怀海一听就气了,说他又怎么能干上这种勾当呢,他要么就去打鬼子去。马旅长一脸不屑地说,他说得倒轻巧,他没有打过仗,怎么知道和日本人作战有多困难呢。他要真有本事,就把他的老酒馆撂在这儿,和自己一起去打鬼子。陈怀海一听到这里也气了,说那自己就真的听他的,去打日本人吧。马旅长说,他还真是条汉子呀,这样吧,自己先出去安顿好相应事务,第二天就回来接他。